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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纪元的启蒙(Khai sáng Kỷ nguyên Thứ hai): II. 第四轮民主浪潮与世界新秩序

 

                  多元民主集合会

第二纪元的启蒙
多元化民主政治预案
2015
译者:阮成泷2021年)
由多元民主集合会编辑的《第二纪元的启蒙》本书越南文印版图书封面和下载链接。


第贰章:
第四轮民主浪潮与世界新秩序

我们处在充满展望的顺利世界背景中。 前无从来有可能结束极权统治体制并进入大民主时代大如此时。 新民主浪潮,是世界历史上第四轮民主浪潮,已经开始并继续上升,而独裁统治在威望,才智,信心及意志力方面已衰变和耗尽。

一、第四轮民主浪潮

人类历史可以看作是人类走向自由,摆脱愚昧,疾病,饥饿,艰辛,尤其脱离暴政的束缚的旅程。 事实证明,民主是组织社会自由行使的最合理方式,因此世界历史也是民主民族的旅程。

在那艰难的旅程中,民主遇到了统治权力的顽强抵抗。除了公然暴力之外,统治势力还运用意识形态武器。从悲观的哲理出发,认为人生是不值得命活,因此不值得斗争而对未来天堂的幻想来改善以出要求今天牺牲,通过统治者称自己为至上神代表并仅在该至上神之前负责任的神权政体;极端民族主义者;认为满足物质需求是唯一或最高优先事项的实用主义者;认为个人只有意味着为最上的祖国,教会,政党等集体之要素的集体主义。对民主的最阴毒迟延性的破击是将民主基础的个人主义跟自私主义同化,前提是民主导致离零和混乱。

这起伏有其原因。首先,因为民主的复杂性既难以实现,也难以维护。有证据表明,在人类要组织起来几千年生活之后,才有民主在希腊茁苗,然后熄灭了,不得不再等两千年,才能在欧洲的几个地方胆怯地重新出现,并且直到最近才有所强发。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民主生活把基础建在政党上,而在禁止和消灭反对党之后的独裁政权,但最终不得不垮台时,只会留下政治真空。可是民主是文明社会的自然性生活方式,因此,如果发生退位也不能破坏先前民主浪潮之成果,民主仍会随着社会发展而日趋成熟。在某种程度上,它足够强大,可以产生新一轮民主浪潮。现实表明,民主化运动是不可逆转。在20世纪初,即第一轮民主浪潮之后的一个多世纪,只有大约十个民主国家:美国以及一些西欧和北欧国家。既是,除了美国以外,这些国家亦未必是民主的,因为它们同时是在殖民地侵犯人权的殖民者。尽管经历了风风雨雨,但进入21世纪,世界上近两百个国家中有三分之二是民主的。目前,在2015年,这一比率超过四分之三,在被视为独裁国家中,只有少数几个国家敢于公开宣称实行一党制。世界上民主进程正在加速,世界新秩序正在完成。

直到21世纪首先年代,世界见证了三轮民主浪潮。

第一轮民主浪潮始于1776年美国独立战争和1789年法国大革命,其旨在推翻基于政教合一的绝对君主制,无论是基督教神权制,伊斯兰教神权制还是儒教。它迫使欧洲君主制放弃实权以其成为君主立宪制国家,从而摧毁了奥斯曼帝国以及俄罗斯和中国的君主制。

第二轮民主浪潮始同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旨在推翻沙文民族主义。在君主立国后出现并发展起来的这一主义,认为民族之间的冲突是自然而然,因为所有民族都必须保护和扩大其生存空间。第二轮民主浪潮拒绝了这种极端性民族主义,并确认了各族人民之间的平等与所有国族的自治权。结果是纳粹德国,意大利法西斯和日本军阀帝国皆所歼灭。德国,意大利和日本这三个国家都成为民主国家,日本成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国家。大多数英国殖民地也成为民主国家。但是,此轮民主浪潮很快就停止了,并让位于当时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的冷战,被视为两个民主化的公式相互竞争。应该强调的是,共产主义运动是作为民主运动而诞生的,其已是在被利用为犯罪之前建立一种民主的错误公式。

第三轮民主浪潮旨在反对共产主义并消除冷战所产专政制度。它始于1974年一场革命,这场革命推翻了葡萄牙的萨拉查独裁统治,当时两个自称民主的公式为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的辩论定局了,民主概念内容足够肯定。共产主义公式的失败是相当明显,与资本主义国家相比,交通和通讯的进步暴露了与资本主义国家相比共产主义国家在精神和物质上的劣势。共产主义已经扫地了吸引力。民主国家不再恐虑共产主义的胜利,并且有足够自信以放弃反共专政制度,即使他们付出的代价将其暂时让位给共产主义制度。这一民主浪潮分为两个阶段。在早期阶段,它压低了葡萄牙,西班牙,希腊,菲律宾,南高丽,台湾,南越南以及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许多其他国家的右翼专政制度。一些国家成为民主的,但其他国家进入了共产主义轨道,例如南越南,老挝,柬埔寨,安哥拉,埃塞俄比亚,也门,尼加拉瓜等。但不久之后,浪潮就泼洒了,使大多数共产主义政权垮台,包括苏维埃联盟为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圣地。

第三轮民主浪潮在1990年代中期停止,首先是柏林墙倒塌和冷战结束后的乐观主义,才是造成退潮的原因。人们认为,民主已经赢得了胜利,幸存的独裁政权将足够明智,可以将自己转变为民主国家。这种心态措手不及。后来,克林顿政府在美国和希拉克在法国推动了实用主义。就国际关系而言,这种主义奠权利而尤其奠经济权利为最上并每当权利与道德之间发生冲突时,就必须权利优先。促进民主和人权已不再是头等大事,且各国政府,无论是独裁和侵犯人权,仍然可以成为美国和欧洲及一般发达民主国家的伙伴。到21世纪初,世界陷入了反恐斗争,乐观主义心理虽然不再,但实用性对外政策得以延续,甚至在奥巴马总统任期初期中得到了推广。此外,实用主义的经济表现是一种通过鼓励消费来刺激经济增长的政策,即使与支付价格是贸易平衡被重洞穿,平行于房地产和证券投资。长期以来,这项政策在中国,越南和许多其他国家都支持着独裁暴政。这些政权实施了经济开放政策,以剥削贫困而由其本身造成的原因:最大程度地剥削工人以尽可能低贱地出口商品,得益于廉价旅游服务来吸引了游客。实用主义使幸存独裁政权包括中国和越南这样的共产主义残余继续生存,甚至增强经济实力。

最终,实用主义导致了危机,并迫使世界彻底修整对外政策和经济模式,即一方面在国际关系中捍卫民主和人权价值观。另一方面,把生产经济放在首位,而不是投机,要审慎地兼顾国家预算和贸易平衡。独裁制度不再得容忍侵犯人权,也无法依靠出口生存。 正是这一修整导致我们目睹了第四轮民主浪潮。实用主义已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括号。 括号即将封闭,独裁制度的宽恩限期已经结束。

第四轮民主浪潮,从2010年开始,旨在于经济开放的独裁政制。这些政权不能续存更长时间; 它们不是基于某种政治理想,即使有时那些枯燥无休无止地重复的口号,诸如"建设社会主义"等等。它们纯粹是非以某一种理想或政案之名义的盗贼制政权。它们甚至没拥抱幻想。它们完全靠压制而生存。一切它们都是残废的政府。在政治权力的两个必要方面、即正名和暴力,它们只有暴力,因此必须利用暴力。为了便于压制则统治集团必须强大,反之,群众必须软弱。剥削和不公正必须作为政制生存逻辑中的权利而增加。但这是一个自杀性逻辑,因为它对政权使人更加仇恨,而想要与否的则经济开放和媒体和交通的惊人进步也改变了人民,社会和力量相关性。人民边不再完全依赖政府在日常物质需求中,边足够的信息来清楚当权者的平庸和诡诈。他们还拥现代化的设施以相互交流,相互激励和相互合作。这些荒唐的政制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知识分子消极被动,但今天知识已经普及化,一支新鲜的知识分子队伍也应运而生。变革被迫必来,而且已经到来了。第四轮民主浪潮正在兴起。

在东亚,它已将形式性民主制度诸如在印度尼西亚,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和菲律宾等转变为实质性民主制度,在缅甸造成了突然转向。

在拉丁美洲,它巩固了新生的民主国家,为土著人民提供了应有的立足点和发言权,并逐渐迫使古巴国开放。 在北非和中东,它挖掘了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的长期独裁政权,并迫使其余独裁政权在民主化还是覆灭之间做出选择。 它还旨在解决了一个具有世界重要性的问题,即是将伊斯兰教脱离政治舞台,回到作为宗教的正确位置。

在美国和其他发达民主国家,它要求更健康和更有连贯性的的民主水平,优先考虑创造就业机会的生产活动,而不是为投机,为尊重环境人类和个人选择。清净环境,清净用水和清净空气被认为是人权的基本组成部分。

新一轮民主浪潮也正在推撞俄罗斯的虚假民主制度,以及越南和中国的幸存两个共产主义政制,在那里,这两个共产政党已将其转变为两个与愤怒感群众分开存在的剥削性阶级。 此外,中国和越南两政府都将面临巨大的困惑,因以出口为基础的经济政策不再符合危机后的经济秩序。

当今世界最大的特点是势力相关性发生了变化,其余的独裁政制不再对民主国家构成威胁。它们在科学和技术方面都非常落后,在政治意识形态上完全赤裸裸,没有欺骗的幻想,在军事实力上不如民主国家,经济比重不到世界经济的15%。民主世界不再需要也不再害怕独裁政制。世界格局的一个重要变化是联合国的化身。联合国自成立以来的主要任务是缓解紧张局势,使冷战不会成为真正的武战。今天已经达成了这一使命,联合国必须找到一个新的使命,以便有理由继续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这一新使命越来越被确认为促进以人权为核心的普遍价值观并建立民主秩序。实用的对外主义时代(即不愿接受与暴政为了和平而共处和经济合作已经结束)。此外,除了少数微不足道的例外,其余的独裁政制严重依赖对外贸,无法挑战民主世界。它们过着最后的艰难日子。

第四次民主浪潮将继续加强,只有告终了在最后一党制政权并导致穆斯林国家的宗教和政治歧视之后才能完成。

我们面临着使本国民主化的非常有利的机会。

这第四次民主浪潮将把民主强加于一切国家。然后,每个国家面临的两个问题是,一方面,要了解自己的路线图,以了解全球化世界中的挑战和希望,另一方面,要不断批评自我民主制度要连连完善,因为民主作为一种社会组织方式的特征是可以而且应该不断改进的。

伴随着这一民主浪潮,世界正在完成向新纪元的重大转变。这是一个以创造先进国家力量的价值观为基础的纪元:和平,自由,民主,人权,平等,法治,对话,合作,利润,环境和连带。文化,艺术,科学,技术和经济等成就决定各国民族的位势和荣辱,前提是有稳定和康宁的民主体制以便继续存在。教育和培训将是一场新的世界大战,是所有民族的生存战线。

暂时之,世界领导地位仍主要属于美国和西欧,但多极化趋势将越来越强。日本成功地从使用现代技术的传统日本转变为各个方面真正现代的日本,开始了健康增长的新时代,并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俄罗斯,中国,印度,巴西,印度尼西亚和韩国等许多国家在世界重大问题上将拥有越来越重要的发言权和权重。在不久的将来,领导层的重要组成部分将转移到太平洋地区,其中有中国和俄罗斯,如果成功地实现民主转型,也将发挥领导作用。高位可能会改变,联盟也会改变,但处规不会改变,因为基础价值观不会改变。在此处规中,决定性武器是取得杰出成就的创造力。但创造力只是在自由人民,民主社会中才产生和发展。民族之间即将到来的竞争将是一场竞赛,以最大程度地组织同时具有知识,技能,自由,连带,纪律,活力和创造力的国家空间。不了解处规或不愿迅速适应新价值观的国家必须等待非常黑暗的未来。

二、美国,中国和太平洋地区

当今世界的突出浓点仍然是美国的压倒性角色。

尽管在一个越来越多的民族崛起或看到崛起方向的世界中,相对权重已经下降,并将继续自然下降,但美国在各个方面仍然是一个优越强国,尤其是在军事力量方面,它也是最具创造力和前进潜力的强国,因此美国的优势将持续到本世纪。几十年后,如果没有美国的协议,任何重要的国际问题都将难以解决。美国因此是一个世界问题,任何国家,无论它喜欢与否,都有它的美国问题。好消息是,凭借这种无与伦比的力量,美国也被证明是将民主和人权问题纳入外交政策的积极力量。令人担忧的是,美国人对了解世界的兴趣不大,经常以几乎纯粹的内部标准(有时是短期经济权益)选择领导层和要大取向。然而,随着全球化世界中竞争日益激烈的势力,美国人逐渐意识到,他们只有在民主世界中才能安全。所以美国对民主和人权价值观的积极捍卫从今起只能增加。

但是,如果全世界都有美国的问题,那么东南亚国家就会有更多的中国问题。通过与发达民主国家的交流,中国的经济实力大大雄强,军事实力显著加强。令人担忧的是,尽管中国迄今已变得强大,但它仍然是一个极权主义政权,公然否认民主和人权的价值观,不仅如此,而且还表现出利用其军事力量实施地区霸权政策的愿望。亚洲是当今世界上战争威胁最大的地区。中国既增加了军事力量,又暴露出了一些霸权野心,这一事实使世界,特别是亚太地区国家感到疑虑。对中国的疑虑导致该地区发生了代价高昂且危险的军备竞赛,使局势更加紧张。

在这种情况下,越南是与中国争端最多的国家,也是没有财政能力翻新武器和增强空军和海军这两个核心部队作战能力的国家。因此,我国(越南)明智而强制性的国防政策是坚定地民主化,以完全融入民主世界,并根据国际法受到民主国家的保护,同时获得恢复邻国柬埔寨和老挝的感情和团结,中国在包围和控制越南的战略中正当贿赂了该两国。这也是我国与中国和平友好相处的条件。

然而,未来的前景并不完全黑暗。中国还不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人均产出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这一事实异常增加了军事成本及挑衅行为正在引起全球对中国的疑虑有可能成为反中国运动,如果中国不想孤立,它将迫使中国反思自己。包括除中国以外的太平洋地区所有国家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TPP)之建立就反映了这种疑虑。已经有迹象表明,中国人民和一些领导人开始意识到中国不应该也不可能奉行的地区霸权政策的危险。我们有理由希望中国转向更有利于世界和自身的政策。越来越多的理由是,在各个方面都比中国强大的日本正在变得更强大,并肯定了其为保护该地区的民主秩序和国际法作出贡献的能力和意愿。

但世界和我们最大的疑虑是中国可能会发生什么。中国共产党政权选择了不顾人类和环境的狂野增长模式,为一场重大危机积累了足够的矛盾。近年来,在世界陷入经济危机的同时,中国通过增加信贷和公共成本来掩盖自己的困境,以维持伪造的增长。这种冒险政策可能会暂时推迟危机,但只会在不再拖延的情况下使危机更加严重。中国的危机迹象越来越明显,这场危机可能非常悲惨,持续很长时间,甚至可能导致中国陷入破乱。另一方面,对民主的渴望在中国人民中已经逐渐成熟,不能保证在强制性转型之后,中国将在目前的领土和人口中保存,并在民主方面不能再拖延太久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中国的统一仅靠暴力维持。世界可能不需要担心中国会在尴尬的情况下发动战争来解决内部矛盾。由于其结构和历史证明,中国只有在拥有实力时才具有侵略性,而不是在遇到困境时才具有侵略性。可是,由于人口众多,中国的一切悲剧也是世界的悲剧。越南更容易受到影响,因为我国靠近中国,并且在许多方面都依赖中国。此外,我们自己也有发生重大危机的风险。

如果中国是一个担忧,那么日本正日益成为一个确保。日本已经完成了从传统日本社会到真正先进日本社会的也艰难也强制性的转变,与西方先进国家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保持一致。这种转变使日本困惑了近三十年,因为它不得不修正从生产结构到劳资关系的整个社会模式,以取代以“努力,生产和出口”为基础的经济转成了创新和优质的经济,从应用现代技术到发明新进技术。但是日本成功了,今天日本是一个真正,稳定和自信的民主国家,摆脱了危机,在文化科学和技术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日本在外交政策上越来越果断和大胆,以承担美国在太平洋地区平等盟友的角色,为确保该地区的民主,和平与合作做出了贡献。

日本的新力量强化了亚太地区日益猛烈的民主趋势。韩国和台湾这两个地区的民主先驱已成为先进国家。随着民主缅甸的转变成为东盟的共识,越南共产党政制成为该联盟中唯一的反民主国家,如果不及时适应,它将很快被孤立。

此外,印度是当今人口最多的民主国家,并且即将成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印度的强劲崛起。印度正在增加其在全球和该地区的影响力。这种现有激发了民主倾向,只能有利于和平与合作。

三、全球化运动威胁着一切国家

需要适当意识到的现象是国家观念的全球性退化。许多国家在没有外国入侵的情况下被破裂,像许多非洲国家一样在混乱中被破裂,或者被分解为小国,如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和埃塞俄比亚等。加拿大,英国和比利时等许多民主和繁荣国家的完整性也或多或少受到威胁。

民族国家观念正从四面六方被攻击。从外部看,由于区域性结合而产生的外部承诺比国家空间更大的活动空间;从内部看,由于要求自治的族裔社区而产生;以及从外内部看,由于跨国公司和交流的频仍和加速而产生。现代交通和通讯也使地球变小,使人们亲近在一起。

当前的压倒性趋势是全球化趋势。资本不再有国家范围。大公司在世界各地寻找投资机会,并在全球范围内制定生产,营销和分销计划。为了奋发寻找更大的权重和业务范围,诸公司越来越多地合并在一起,以创建具有出色地位的众综合体。许多综合体的生产总和大于许多国家的总产量加起来还要多。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经济力量本身就是最重要的力量,但它也可能侵入政治力量。大型跨国公司的出现对国家和国家观念本身都是一个日益严峻的挑战。贸易规则正在迅速商定并适用于世界。人权日益被认为是普遍的,被视为国际法的第一步,并置于各国法律之上。通讯网络,特别是互联网网络,允许彼此远离的人们可以直接交流和工作。一个人可以在他居住的半个地球之外的机构工作。距离正在消失。虚拟存在正在变得真实,并且与现身的存在一样有效公民可以永久居住在外国,并可以作为本国公民常期和定期地为其国家服务。整个“虚拟世界”的重要性迅速增长而形成。现在,通过互联网在这个虚拟世界中进行文化,科技,金融和商业交流非常重要的。在不远的将来,这个虚拟世界将压倒现实世界,使现实世界成为其表现形式之一。

这一伟大的转变——本质上是可喜的——在成为一个国家的公民之前,日益将每个人变成世界的人。国家观念是相对的,国家不再是神圣的终极,而是为民族和在民族中每个人而建立幸福的条件。在当前和即将到来的世界背景下,一个不被视为情感,共识,共同的未来预案和连带空间的国家将无法长期存在。一个不保证安全和尊严,不为其人民带来福利和自豪感的国家将不可避免地解体,如果将其国界视为阻止进步价值观的堵墙并为暴政集团提供安全的专行区,它就会更快,更悲惨地解体。在这个新时代,我们需要意识到,缺乏文化,缺乏远见的统治集团是国家存亡的祸害。暴虐的独裁政权杀害国家,它们越恶坏越残酷,则它们杀害国家的速度就越快。

四、意识形态联盟让位于发展合作

共产主义的崩溃结束了意识形态的争论。民主和人权已被视为普遍的价值观,即使其余的独裁政权也只是尴尬地争论以拖延而不是否认。因此,意识形态联盟不再存在。相反,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合作联盟,最突出的是区域结合。世界正逐渐被划分为几个大的地理集合体,在这些集合体中,各国在与世界其他地区的比赛中既相互竞争又相互依赖。在这些集合体中,国家边界,关税壁垒越来越模糊;人员,货物和思想的流动越来越容易。外交和外贸之间的边界越来越难以界定。各国根据地理,宗教,语言,生产相似性等所有原因寻找所有机会,以加强邦交,建立合作关系,结成联盟。在当今世界,与世隔绝就是死亡。不愿意或不能参与或利用这些伙伴关系的国家被认为是绝望的,因为它们被排除在一个相互关联的世界之外。这些结合的一般规则越来越多地包括尊重民主价值观,例如正确和受尊重的法律,独立的工会,国家不干涉公司治理,信息自由,行动自由,明白度,公司之间的公平竞争等。这些结合隐含地强加了民主秩序。随着实用主义的破产,参与和操纵这些合作联盟的能力将越来越取决于对人类普遍价值观的尊重和表达。余下的暴政将日益被孤立。

五、不发达国家与新的世界背景

崛起或灭亡是落后国家的命运。不了解这一点的进展缓慢的国家肯定无法生存。崛起是至关重要的,但也是充满荆棘和陷阱的道路。

我们可以预见,在进入各个方面的竞争之前,世界将经历一个相当长的过渡期,一般来说,新开放的国家将生产大部分商品,物品和半成品等,而高度发达的国家则提供大部分资本,服务,高质量的商品和生产设备等。因此,对于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来说,几十年后,最激烈的竞争将是它们之间的竞争。对于最不开放或无法迅速适应局势的国家来说,这种竞争将非常险难。

第一个险难是对投资的激烈竞争,这可能使穷国成为人质和大型跨国公司的受害者。总会有一些国家接受更宽松的条件来利用投资资本:低工资,艰苦和无保障的劳动条件,宽松的环境标准等等。

情况变得更加险难,由于自动化,微电子和信息学等产业的巨大进步正在导致自动化趋势越来越高,使得廉价劳动力不再是一个本身足以说服吸引投资的因素;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正在失去一种战略利器。因此,在2008年开始但尚未完全结束的最近危机之后,富强国家一方面尽一切努力将投资来源留在本国,另一方面,限制进口和平衡贸易。稳定政治,非腐败政府、诚信人民,和平社会,安全秩序,简单法律,温和税收,有利地理条件,庞大消费市场,熟练和有效的人力资源等是争取国际投资的战略利器。这些通常是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难以满足的因素。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必须以最公正的方式分享所要求的牺牲,国家必须被人民视为一种情感,一个连带的空间和一个共同的未来预案,方才能被接受。否则,在教育和培训方面需要最昂贵投资的最精英分子将寻求向发达国家移民。如此,前提是要有真正爱国,有才华,有道德,知识渊博和有远见,具有深厚的民族感情并能够说服人民接受必要努力的领导层,即比发达国家的领导层更有能力。

反之,新的世界背境也具有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可以利用的优势:

第一,由于意识形态联盟,无论是公开的还是变相的独裁政体都将不再受到滋养,并将被淘汰。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人民也将被解开,更多的活力将被释放,国家也将得到更合理的治理。从现在起,他们将拥有使许多民族超越世界其他地区的主要武器:民主。独裁政体的淘汰对进展缓慢的国家来说是巨大的祝福。经验表明,一切独裁政体都是有毒的。独裁政权以优先发展经济,维护纪律和秩序为伎俩,只是腐败和滥权的藏身之处,允许流氓和堕落的集团控制人民,阻止一切进步,腐蚀国家。消除暴政比以前容易得多,但这也是落后民族在这场生存斗争中必须迅速做的事情。

第二,经济已成为所有国家的头等大事。在这个地位不断变化的世界中,富强国家之间的激烈竞争也导致大公司和开放国家寻找新的市场和新的投资机会。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如果知道如何创造稳定的社会环境,有利的经济条件,如不受到指控和孤立,将能够找到非常有益的合作来源。

第三,由于通讯和运输的进步以及地球上人口的增多,世界变得越来越小,所有国家都变得相互连带依存。一种新的意识诞生了,地球是全人类的共同家园。每个国家都感到有必要生活在一个没有威胁的世界中。民族越富裕和发达,就越需要通过为一个和平与稳定的世界作出贡献来确保其成就。因此,无论如何,富强国家也不能让其他国家生活在贫困中。这不仅是人道主义的义务,而且是紧密联带的义务。一个具体的例子是自然环境问题。切尔诺贝利不仅是乌克兰国的灾难。中国的烟囱不仅污染了中国的空间,因此不仅是中国的问题,而且是世界的问题。亚马逊森林的破坏不是巴西国的问题。一个国家水域的污染是许多国家的问题。另一个例子是从穷国到富国的移民运动,这给富强诸国带来了一系列难题。这种连带迫使各国扩大和顺为条件以帮助发展缓慢的国家有机会发展。这种互助虽然主要源于发达国家不想生活在危险世界中的愿望,但也是劣等国家可以利用兴起的机会。

第四,开放民族对幸福和便宜的要求迅速增加,比其经济增长的速度要快一些。工作时间在减少,工资增加,老年人和退休人员的比例越来越高,关于社会,文化,艺术,健康和便宜等的公共支出将增加,从而导致税收增加。当然,新发明将不断出现,以降低成本和提高品质,但在当今的媒体世界中,这些发明如果出现在发达国家,也将很快传播到其他国家。最后,生活水平高的国家的总体趋势仍然是国民总产值的成本,回报率和再投资份额,与发展中国家相比,是不利的差距。在这种情况下,由于对便宜和消费的要求较少,开放程度较低的国家的人民将能够接受更多的牺牲和努力,从而有可能与开放国家进行有效竞争,前提是这些牺牲和努力得到公平分配,以免导致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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